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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发脾气，打了人，我跟他说：「你打了人，人家痛痛，你要说什么？」
孩子低着头：「我不敢说！」
我把孩子带到我面前，再重复一次问话，孩子不敢看我，又重复了一样的回答。
这时候，我对着孩子说：「那你对我说！」
「对不起！」孩子低头嗫嚅着。
孩子不敢说，必然有他的理由，我们要学习倾听与理解。轻易以顽劣视之，恐怕伤了孩子的心，也破坏关系。
我想起我跟孩子们相处，已经很久没「强迫」、「威胁」孩子一定要说对不起了，这似乎持续了好多年。
孩子们胡闹玩耍，总是有需要说道歉的状况。当我还年轻，我也许曾经在孩子犯了错，又不认错的时候，严肃地瞪着孩子，或闷哼一声，想把道歉的话从孩子口中逼出来。
现在经验多了些，就几乎连瞪孩子，或声调上扬，都不太有了。一样会提醒孩子该做的事，只是就像一般讲话那样，有时再加些严肃的态度，然后给孩子足够的时间鼓起勇气。
当然有孩子不道歉，我也不会要求孩子立即、马上要做到。我大概都等到孩子们情绪稳定一些，再请孩子们试试看，孩子们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，该说道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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