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是立冬过后,早上起来也不觉得太冷,大约7点钟时候我和孩子一起来到文体广场,广场上晨练的人似乎少了许多,孩子去观察“鸟巢”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,说是为了陪他,其实在他踏上一层层的楼梯去上部观察他的“鸟巢”时候,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公园里漫步了。

穿过做佳木斯体操的人群,漫步在灰色的水泥路上,低头向道路俩边细看,深绿色的草儿上披了白霜,让我突然想起了一种叫白头翁的草药,用脚把草儿的白霜抹掉,原来那绿色中早已夹杂着许多干枯的黄色,不觉间脚下的路已经转弯,我走向“西湖”河畔,西湖边的行人更少,站在“玉桥”上,看见远处只是三三两两的中年男人在观看湖面上嬉戏的鸭子,那鸭子肥肥的,洁白的羽毛让人想起成熟丰满的少妇,橘黄色的嘴巴在水里找寻着什么,滑动的身体旁扬起些许细微的水花,和那身后一圈圈的涟漪,走到近处,才看到原来湖水很浅也很清,水下的淤泥和石头都很清晰,那鸭儿游过还可以看到鸭蹼的皱褶,一个游客带着他褐色的爱犬,那狗儿调皮地越过斑驳的一层层岩石围栏,顺着斜坡探下身子向湖面嗅着,当它的前腿快要探下最近处水面时候,传来主人急促呼声“宝儿,上来!上来!”那被称作宝儿的回头望望湖面上嬉戏的鸭儿,眼里似乎有些许一闪的留恋,我不敢妄自猜测宝儿的心事,说浅了辜负了它,说深了恼了它,只是看到他很快地回到主人的身边,那几个行人就这样在几声谈论声里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