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天雪地,森林,雪有没膝厚,一个人在发抖,体温在一点点消失,找些东西来吃,以维持体温,但吃得越多,体温丢失的越快,后来不再吃东西,体温就一点点的飘走,就像一个点燃的香头上的烟一样慢慢的升起、飘散、消失,轻盈,带些诗意,最后那人觉得自己好像脱下了一身冬衣,红底红花的大棉衣,深蓝色的大腰棉裤,还有一个大红色棉方巾,对这身穿了多年的衣服很有感情,不舍,缠绵很久,决定把它埋了,把衣服摆好,用土埋起来,想给它立个碑,名叫界碑。这时站在墓外的是个蓝色半透明的像水又像烟的,一个只有头无五官,只有身子胳膊腿没有手脚的东西,像幽灵公主里的小精灵,它在奔跑,它可以借着风跑,也可以脱开风跑,可以跑也可以停下来,跑着跑着,就有了一个彩带围在胳膊上,彩带像彩虹。
觉得这是蝴蝶的方式和信念,顺应,不怕变化,精神化。
但最后出来的是精灵而不是蝴蝶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