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写下来的太多了,反而不知如何写。而且有些东西是说不出来,写不下来的。但依然要记下来,从身体层面的感受开始,从改变才刚刚开始记下。
1.比较明显是感觉不那么内紧了,这种紧是冷到非常难受的紧,身体里面会冷的发抖,且无法控制的,以前我是相当怕冷的人,后来知道我这种冷是源于恐惧,我也找了很多令我恐惧原因,都是些似乎是又非的原因,自己也不确定,也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改变,更厉害的是最近两个月有加重的趋势,有时一个点触发内心,伤悲无力就会引起,并且没有办法解决。只有适应和习惯,现在看来正是解决的点来临了,万事万物都逃不掉物极必返的规律,昨晚个案后,冷热感与以前大有不同,冷还是冷但不难受了。
2.变化是慢慢的,但积累起来也是蛮显著。从去年夏天到现在,变化很大,但是依然有个心结没有准备好面对,直到在个案前我和那娜老师交流,就差一点说出来,那娜老师没给机会说,哈哈,估计我已经被安排了,就得做个案说。从今年春末开始练习内家拳,在场上才知道自己越来越能放开自己,跟随感觉并不失理性(这里要谢谢我师父),在场外旁观时能比较放下分析和判断,这次选代表是绝对跟着感觉走的。
3.心里那点事也放下了许多,从情绪上情感上也不如原来执着。放下了,也不想说了。
4.在场上没多久我就躲到角落一隅哭泣了,感觉很难受,很无力,不是我的事也不关我的事,但很痛苦的,站不起来,也转不了身,民族的共业,也可以说是人类的共业,战争,左右不了了事原来只能学着接受,但是知到未必悟到,悟到未必得到。战争和疾病一样,是个礼物,接受过来,还要打开它,看看它究竟是带给我们什么,是让我们看到什么,有时候看到,真正的看到,用那双眼睛而不是所谓的眼睛去看到,就够了,足够了。
5.在我做个案之前有两个个案,但我都在睡觉,又在梦中又在场里的感觉,心里不时的还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困呢,是不是有点自私,这样不用上场当代表了呢,但我自己个案做完之后,特别的累,特别特别累,比前一天还累。之后的个案我做了命运,身上热了,但是还是累,不想上场了。
6.很多情况下,真的是得认命。乐乐姐曾说过,命就是人一叩。我心里还有点不服,可是却有点不得不信。不过,话说回来,臣服或是信服还是可以改变命运的,这不矛盾,是真理,是有规律的。
7.等再有点什么再补充吧,记下几个我有感觉的词:和解,祖国,爸爸。
8.在此,我再次谢谢上来的代表,谢谢到来的我看见的和看不见的物前来,谢谢老师。谢谢自己,谢谢这个机缘。下面是场外工作人员所看到的描述:“到了下午,一进场就看到一片惨白,而且那白中还有东西在不断变化着,让我突然想起来在十几年前辟谷打坐时时看到的情景(当时是在太原第二职工疗养院,看到就在我们住的房间下面是数不清的骸骨,后来打听才知道,那是解放太原时候战死的双方士兵和百姓,很多都被埋在这里了)。我当时在想:要开始大案了,和战争有关。结果在第二天下午出现了。那个发生战争的个案里,当那娜老师喊出“血流成河”的时候,我同时看到了两个战争画面。一个是长镜头:从山谷一直到山顶,我漂浮在战场上方,看到那层层叠叠的尸体,堆满了每一个地方,眼见之处,积尸如山,血流成河!那些战士的盔甲是淡蓝色的,染着一片片风干的血渍;头盔上的红英和军旗都被血染遍,风干后随风轻摇;在山坡上有匹战马在自己的主人身旁,低着头用嘴拱着,伴着瑟瑟的山风低声哀鸣。还有一个战场,在大平原上,似乎是草原,稀稀落落的散落着很多尸体,似乎是骑兵,一直延伸到天尽头。这一场可能是能量最强的一场了,我看到许多灵来到了现场,他们与那些场上执着的灵不一样,都是已经进入轮回的或者已不再轮回的,全是白色和金色的,数量非常多,就径直降落在场外的空地上,密密麻麻的,他们都是为场上未解脱的灵而来。而在这个个案即将结束的时候,看到轮回路从天上直铺下来,是一道金色的光,然后看到那些到场的灵在逐渐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