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从我们从母体剥离之后,便无法真正的在肉体上与一个人完全融合,包括性行为。”
“在和父母、朋友、志趣相投的人、配偶相处的过程中,我们将在亲近还是自主的问题上进行自我斗争。为了爱或仅仅只是为了寻求庇护,我准备多大程度上放弃自我?”
“如果父母也把我们当做一个金色的自我并接受了我们——不需要总是如此,只是在某些时候就足够了,那他们就为我们形成自我发挥了作用。”
"自恋的父母会对孩子说:好好做,表现好点;让我因你而自豪;别激怒我。这样一来,孩子和父母达成了无言的交易:如果你埋藏我不喜欢的那部分,我就喜欢你。这同时也给了孩子一个无言的选择:要么失去你自己。要么失去我。"
"父亲给我们提供了女子关系之外的另一种选择——父子关系。他把我们从一体中拉到了世界上。他没有可以给我们喂奶的胸脯,但除此之外,他可以做饭母亲所能为我们做的一切。"
"父亲更为强壮,与父亲在一起更令人兴奋;而母亲更善于辞令,和母亲在一起令人内心平静。父亲更倾向与给我们展示新奇的、令人兴奋的和超出常规的事物。”
“若是把友谊视为爱情的淡化物,那我们的友谊一定会因此收到极大的伤害。友谊之所以与其他主要的人际关系不同,是因为我们在与朋友相处时,通常不会像我们幼年那样,以一种原始的方式暴露自己的性格和大多数的基本要求。然而,当我们与恋人相处时,我相信所有人都会不加拘束的放任自己。”
“虽然婚姻中的关系更为亲密,但是它仅限于两性温存和性爱,所以不能称其为友谊。许多夫妻不以为然,他们坚持认为夫妻既是恋人也是朋友。我也认为夫妻的情谊不同于友谊,因为麦克马洪在前文所讨论的亲密回归,还因为爱情具有强烈的排他性。”
“我们和配偶相处时,除了有性爱的喜悦,还有其他原始的回归行为,然而在与朋友相处时,不管我们的情谊多么绵长,我们都不会在他们面前暴露这种原始的回归状态。”
“任何人都不要指望自己能够满足恋人的一切需求。有时,友谊可以作为一种至关重要的核心方式,弥补爱情所欠缺的东西。……男人和女人间的友谊相去甚远,男人间的友谊会比较保守,而且彼此之间总有一种距离感。”
“承认自己是男同性恋与承认自己的弱点,承认自己是男同性恋与承认孤独、恐惧及性的危险之间的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关联,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同性友谊中,男人比女人保持更远的距离。”
“在爱中:好的一面是,有时夫妻间的纽带是任何伤害不能扯断的。不好的一面是:成人对彼此的伤害不如夫妻深。……不可否认大多数婚姻都或隐或显的充斥着深度的、毁灭性的紧张感。…把婚姻界定为内在紧张的、包含争端的关系,其成功需要明智的平衡爱与恨的关系。”
“经过恨意之劫难,爱可以存活下来!”
“我们会将自己所爱之人理想化,有时是一种手段,我们通过让所爱之人具有某种特点而具有了这种特点。转换是这样完成的:我不完美,因此我希望使你完美,通过爱你,我将拥有这种完美。”
“在当前的爱的关系中,我们因为发现了一些以前渴望过的、爱过的东西而心存感念。
在当前的爱的关系中,我们因为获得了一些过去没有的东西而心存感念。
通过含有爱意的性行为,我们因为找回了一些过去的共生欢乐而心存感念。
我们因为所爱之人理解自己而心存感念。”
“从爱的盲目中走出来后,我们必须面对事实,即其他的配偶也能激发这种感念,另外一种婚姻关系也许能更好地满足我们的需求。确实如此,我们会常常渴望别的关系。如果想要我们的爱延续下去,就必须放弃这种渴望。事实上,渴望和放弃会给我们成熟的爱增光添彩。”
“我们将面对这样一种认知:我们永远,永远都不能对另一方有所期望。这些失去的期望是必要的丧失。
但是我们可以在这些没有希望的期望中,建立起成人的爱。我们可以尽全力带着矛盾的心理去爱对方。虽然爱是有局限性的,是脆弱的,但我们依然可以漫步在星空下,飞到月宫中,虽然我们不能经常如此。
通过爱与恨,我们可以保持那种高度不完美的,被称为婚姻的联系。在婚姻中,相爱伴侣也是相爱的敌人。
“有觉知的爱,学习着有觉知的去爱,会真实的理解对方,亲密关系也就不会被头脑和“事实”操控。”